否则,真的可以算是半个透视眼了。
“今天从外侧开口。”凌然拿到划线笔,就在病人的掌侧画了一条线。
马砚麟看的眼皮子一跳。
掌侧开口可不常见。
他最近读了很多tang法缝合的资料,虽然有见到相关的案例。
然而,案例和实践的差距可不是一般的大。
“凌医生认识病人吗?”马砚麟试探着问。
凌然奇怪的瞅他一眼:“我为什么会认识病人?”
“不是,我的意思是,您这个开口方向不是特常规。”马砚麟赶紧解释。
凌然颔首:“从核磁共振的片子来看,从掌侧缝合,强度可以更大一点。”
强度就是肌腱缝合的最终指征,缝合中的一切复杂技术都是为了强度而努力的,凌然的回答可以说是非常合适了。
马砚麟的古怪感却更强了。
在马砚麟的印象里,凌然其实是一名很规矩的外科医生。
凌然的手术,向来没有太多的奇思妙想,就是规规矩矩的按照术式,一步步做下去。
如果要他形容一下凌然的手术操作方式的话,坦克或许是最好的形容。
不管敌人是什么样的,就是一路推过去,胜则扫平障碍,败则再来一次。
凌然突然从掌侧开口,真是吓了马砚麟一跳。
但他也没什么好说的,别看他陪做了二三十场的tang法,还缝了十几次皮,但对于tang法,他依旧是一知半解。
凌然顺利的翻出了患者的肌腱。
掌侧的肌腱果然偏于柔弱,而且有撕裂的迹象。
凌然小心的修剪了边缘,继而缝合。
若是从正面开口的话,同样的动作得多二十分钟的操作,缝合后的预后状况也截然不同。
凌然觉得做的顺利,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