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锦衣卫想要查清楚的案子,就没有查不清楚的!”
说着,卢忠转向张軏,继续问道。
“张大人,事到如今,你还有何话说?”
张軏深吸了一口气,面色变得艰难无比,半晌,他的脸上浮起一丝痛苦之色,道。
“我说……”
听闻此言,被两个锦衣卫按着的袁彬,疯狂的想要抬头,但是他一个人的力量,又怎么可能抵抗过两个专门安排的锦衣卫。
与此同时,萧维祯也是一副见了鬼的样子,望着张軏。
在众人的注视当中,张軏叹了口气,道。
“萧大人,事到如今,已经瞒不住了,还是如实说吧。”
说罢,张軏深深在地上叩首,道。
“陛下容禀,之前的供词,是臣欺瞒陛下,瓦剌之行,使团的确曾泄露军报,许大人所言,俱是实情。”
“嗡”的一声。
虽然心中已经大致有了猜测,但是张軏如今真的承认下来,满朝之上还是一片哗然。
紧接着,张軏再度叩首,继续道。
“臣实有罪,但是正如许大人所说,使团之所以如此行险,乃是为了伏杀喜宁,营救太上皇。”
“当时,我等本不愿如此,但是袁彬持金刀而来,称不杀喜宁,太上皇难以南归,命我等依计行事,旨意在上,我等不敢违抗。”
“到达宣府之后,我等虽有心向朝廷禀明,但却担心此事宣扬出去,会有损朝廷威仪,天家威严,故此不敢说出实情。”
“臣情知有欺瞒朝廷之罪,但还请陛下念在臣遵旨而行,为尊者讳之心,恕臣之罪。”
话音落下,朝堂上更是议论纷纷。
焦敬等人脸色铁青,死死的望着跪在殿中的张軏。
在一片议论声中,卢忠点了点头,道。
“好,萧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