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韬光养晦的太久了。
久到如今他已经提不起兴致,真正干一番什么事业了。
他提的这三个人没有问题,但是太平均了。
保定伯梁珤,是燕王府一脉的勋贵,更准确地说,保定伯一门是仁宗皇帝的勋贵。
早在太宗皇帝还是燕王的时候,梁珤之父梁铭,便一直追随当时还是王世子的仁宗皇帝,参与了北平守卫战,之后仁宗皇帝成了太子,梁铭又跟着仁宗皇帝监国,被倚为心腹。
梁珤此人,也算是家传武勇,在这一辈中小有名气,的确是个能带兵打仗的。
至于镇远侯顾兴祖,更不必说,是降将一脉的种子之一,当初李贤之所以愿意让出京营,有一部分原因,就是为了保全顾兴祖。
而最后的靖安伯范广,是朱祁钰提拔起来的人,也颇得于谦的赏识,算是新晋勋戚。
石璟提了三个选择,其实无非是在各个势力当中,各拔出一个来交差,绝口不提自己的态度。
这种事不关己的态度,才是让朱祁钰感到失望了。
下定决心要整饬五军都督府,那么范广就不能放出去了。
至于顾兴祖,他虽然现在没事了,但是也不好这么快就启用。
因此,沉吟片刻,朱祁钰道。
“还是梁珤更稳妥些,既然如此,就命梁珤领京军两万,前往苗地,接替王骥平定叛乱,至于王骥,旨到之日,便让他回京待勘。”
大殿当中回荡着朱祁钰坚定不移的声音,另一边,于谦的脸色已经黑成了锅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