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有什么值得也先亲自过去呢?
当着朱祁镇的面,伯颜帖木儿也不避讳,直接问道:“太师往哪里去了?”
守帐的瓦剌兵倒是没犹豫,指着东南方向,回道:“刚刚喜宁过来了一趟,然后太师就随他出营去了。”
于是朱祁镇一行人继续转向,朝着东南方向行去。
没过片刻,他们便瞧见,营外不远处的一片空地上,燃着一堆篝火,约有两三百名精兵,围着篝火不知在干什么。
“太师在那!”
伯颜帖木儿眼尖,一眼就看到了也先的随从卫队,于是脚步不停,带着朱祁镇就往也先的方向走去。
待得走的近了,伯颜帖木儿扫了一眼场中的状况,却是有些诧异。
宽阔的空地上,太师坐在南边,他身旁是一脸谄媚的是喜宁。
篝火旁跪着一人,发髻被打散,遮住了面庞,满身都是被鞭子抽打的血痕,身上的飞鱼袍被抽的破破烂烂的,手脚都被紧紧绑着,样子十分凄惨。
他们到的时候,正巧看见有几个瓦剌兵上前,其中几个人手里各牵着一匹马,马身上套着绳索,另外有几个人,牵着绳索的另一头,往那人的手脚上套。
“袁彬!”
伯颜帖木儿刚打量完,就听到身旁传出一声哀嚎。
紧接着,他身边的大明皇帝就跌跌撞撞的跑了过去,趴在那人的身上,手脚并用的踢打着那几个瓦剌兵。
也先和伯颜长得很像,个头都不算很高,但是都很壮实,不过不同的是,他身上的金饰玉饰很多,衬的整个人很有气势。
眼瞧着场中发生的变故,也先皱了皱眉,挥手示意那几个不知所措的瓦剌兵暂时退下,随后转向了伯颜帖木儿。
“帖木儿,我的弟弟,你怎么来了?”
“见过太师。”
伯颜帖木儿上前,俯身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