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失去了未来,其下县域一级平台机构也得从中发挥监督和指导作用。”
冯书记又问:“陆先生,你和你的基金会在其中又扮演什么角色?”
陆鸣:“外界都在推测基金会用于民计民生那么多的钱怎么花?花在为各乡村提供公共性质的金融咨询、金融顾问、金融人才培训等等服务,这些服务往往是要花高价钱买,基金会出这个钱,而且村民们也必须随时代一起进步学习金融,懂金融,不说全部都懂,你一个村里总需要有那么几个小伙子懂怎么玩的吧?”
陆鸣又笑道:“比如说基金会可以预算拨款,各村集体挑选一些年轻人进行金融培训,可以让村民们投票推选合适的人才进行培训,学到本事了之后返回他的乡村将他学到的金融知识有机结合村里的发展,这样就能做到村里有自己的人懂金融,村民们也更踏实了不是?”
冯书记低头沉声说:“总的来讲就是将金融资本服务于乡村振兴的发展上来。”
陆鸣点头:“对!”
冯书记望着他又道:“可我还是觉得除了你之外,愿意购买这种乡村债券的投资人没几个。”
陆鸣笑道:“国内金融一哥带头本身就是一个超大规模体量,更是一种风向,不爽我的人很多,买我账的人也不少啊。”
冯书记等人一听都哄堂一笑,陆鸣接着道:“金融资本这个东西和乡村的自然经济之间确实存在巨大诧异,金融追求短平快嘛,而乡村是个自然过程,时间周期长,比如种一棵树从树苗到最终可以砍伐制作成木材怎么也要三十年,这是金融资本忍受不了,期间可能存在的自然灾害、森林火灾等风险带来的预期不稳定,这样的项目资本基本上不会碰。”
冯书记注视着陆鸣笑道:“你不就碰了嘛?还是带头碰的,这就是你和资本家的最大区别。”
闻言,陆鸣谦虚的一笑。
这套设计方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