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纵有霸王之勇、韩信之才,却也难改徐州疲敝之相,就算他与曹操联手,二人如今又能发多少兵马?反观我军,新败公孙,士气正盛,河北之地,钱粮广盛,人口繁多,主公一声令下,便可调集数百万之众南下!”
说着,许攸快步来到巨大的地图前:“然而从渤海之滨到太行之右,我军如今横跨万里之遥,调动各路部队南下,难以集中才是我军最大的难关,攸以为,可令高干自壶关而出,与我军主力夹攻河内,而后遣一旅偏师渡河过孟津而入洛阳,在此屯兵,此外青州、濮阳两路同时向中原合围,这番布署光是调度便需半年时日,就算此时开始布署,这各路兵马抵达也需半载光阴,主公,此时或许非是良机,然而半年之内难道便全无战机?”
“子远说的倒是颇为轻巧,但你可知这上百万兵马调度,需耗多少钱粮?若是半年之后未曾开战,光是这来回兵马调度所需钱粮,便能抵这四州一年赋税!”郭图冷笑道。
“若都似你这般只知算计这些蝇头小利,主公何时才能扫平天下!?”许攸怒道。
“子远兄这蝇头小利可当真不少呢,也难怪纵容族人贪墨却不闻不问。”一旁的逢纪冷笑道。
“你……小人,修得胡言!”许攸面红耳赤的瞪着逢纪,一直平淡的声音也出现了波动。
“够了!还嫌不够丢人!?”袁绍眼看着手下人开始相互揭短了,面色顿时难看起来,这陈群还在堂上呢,这再吵下去,那不是丢他的人吗?
逢纪和许攸顿时住嘴,只是空气中那股火药味却是让现场的气氛更显压抑。
“让长文见笑了。”袁绍看了看坐在客席的陈群,苦笑道:“此事关系重大,事后再议不迟,长文这些时日住的可还习惯?”
“多谢大将军关怀,群此番来邺城,便是为我主来解释,我主从来都是以大将军马首是瞻,两家开战那定是子虚乌有,在下此来,我主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