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着?凭什么?
愤怒往往源于恐惧,因为跟其他人不同,他们是没有退路的,毕竟参与到其中了,吕布现在的架势看样子是不准备如同之前一般息事宁人了,但若要追究到底的话,他们这些直接或者间接参与的人会有怎样的下场?没人知道,但想必不会太好,也正是因此,惶恐和无助渐渐演化成对吕布的愤怒。
他又不是徐州人,出身又低,我们没错啊,凭什么要受这份屈辱?
两种心态,最直观的反应就是这些等候的人中间,出现一条泾渭分明的线,不是很明显,但只要仔细看便能察觉到,这条并不明显的线,也代表着徐州士族的分裂,这也正是吕布想要的结果。
在这个文化普及不高的年代,治天下你要跨过士人是不现实的,所以吕布需要士人,但不能被士人牵着走,所以,该打压的要打压,该剔除的也不能心软,腐肉肯定要挖掉的。
“嘎吱~”
紧闭的衙署大门又一次被打开,众人机械的看向衙署大门,这三天来,他们一直期待着他们想见的人能够出来,可惜无数次失望让他们已经麻木了,所以当陈宫出现在门后的时候,所有人第一时间并没有太激烈的反应,几乎是下意识的看了陈宫一眼,直到片刻后,反应快的人才反应过来。
“公台先生,你可算出来了!”年迈的鲁家族长迈着蹒跚的步子上来。
“瑾瑜先生言重了,这几日前线战事吃紧,再加上之前下邳等各县出现叛乱,令主公在陛下面前颜面大失,这三日来,都在严查此事,怠慢了先生还望恕罪!”陈宫笑呵呵的安抚着年迈的鲁家家主,鲁家在徐州虽不似陈家那般门生遍地,却也是自春秋时期便存在的家族,底蕴可不比陈家差,也是吕布一直想要拉拢的家族,只要有鲁家相投,这徐州士林之中,吕布就不必再担心陈家了。
“公台,这事,我鲁家可是半点未曾参与其中,陛下与温侯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