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女修认真道:
“你虽是当代掌教,但品性、能力都还有待验证,在你没有让我心悦诚服前,我可以为你们出力,但不会‘加入’。”
后面两个字,她咬的很用力。
苏宁懂了,作为掌教之女,她肯定知道,一旦被苏宁“册封”,就会受到他的某种控制。
上代掌教想来也有类似手段,她刚醒来没多久,对这个时代,对苏宁全然陌生,心中警惕,再正常不过。
苏宁道:“也好,你一路奔波也辛苦了,那就先在水央宫住下,生活方面,有什么需要的……”
花仙子笑道:“我来安排。”
苏宁点头,这再好不过,他正要再寒暄几句,突然,若有所感,朝远处望去,就见水央宫震动,玉门浮现。
一道身影踉跄奔入,继而,哭音回荡:
“苏宁,我……来晚一步!”
……
朱一闻来了。
当那声沙哑的嘶吼传开,整个水央宫震动了,众人从各自的住处或探出头,或站起身,神情怪异。
宁错正与邹方等人说话,要准备晚宴庆贺,听到这一声哭丧般嚎叫,整个人表情变化了下,转身,就看到朱一闻从仙桥走来。
他穿着身素色外套,双手各自拎着个行李袋,鼓鼓囊囊。
头发乱糟糟,表情麻木,双眼通红,神情枯槁。
整个人精神状态都不大对,走上广场,张了张嘴,用沙哑、低沉的声音问:
“他在哪?”
宁错:“他在……”
“我知道了。”朱一闻打断她,目光锁定了漂浮在广场上的木门。
苏宁出来时,因为里头还有人忙活,就没关。
朱一闻仿佛猜到了,迈步跨入木门,视线瞬间落在树下,那被填平的土坑处——
填埋时,考虑到不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