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敢问你父亲现在何处?”
李萧天又叹了一声道:“哎呀,我父亲向来喜欢云游四方。天南地北到处都是他的踪影,平日里都是修书联络,连我都不知道他现在哪里。”
“不如这样吧,老兄你暂且坚持一会儿,等到我找到老不死的音讯,立刻向他讨说法。”李萧天笑嘻嘻地说:“咱俩的关系,那是哪儿跟哪儿呀。没说的,一定给你办妥了。”
宇文新是哭笑不得,无比郁闷地说:“你老父音信全无,什么时候能够找到也不知道。只怕就算找到,我的生意也垮个七七八八。难道老弟你就忍心看着宇文产业垮掉,而见死不救吗?”
李萧天连续两声长叹,无比关切地说:“老兄,不是我不帮忙,的确是当家的不同意。这样吧,老兄你说怎么做。只要兄弟我做得到,就算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辞。”
他把身体拍得砰砰直响,表现得无比仗义。
宇文新冷笑一声也不废话,径直说道:“要不这样吧,上次你说想让我取消造船材料十五倍价差,我是费劲千辛万苦,终于取得股东们的支持。毕竟是为流民的安定着想,大家也想出分力。”
“因此全体股东会议决定,恢复材料原价,并且足额提供给李氏产业,也为安定这些灾民尽一份心。”宇文新皮笑肉不笑地说:“老弟,我可是费尽浑身解数终于解决问题,现在就看你的了。”
李萧天听罢立刻将大腿一拍道:“我父亲之所以要这么做,那就是以为你是个只会偷鸡摸狗的阴险小人。可现在你做事如此仗义,我也不能拖后腿。”
他说道:“只要造船的材料恢复原价供应,我豁出去了立刻将药铺、酒店、绸缎庄、米铺的事情解决。就算老不死的怪罪下来,我一力承担!”
“好,那就一言为定,我们下来立刻进行。”宇文新强忍着内心的愤怒,转身准备拂袖而去。
“宇文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