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铃还大。他诧异地问道:“有这样的事儿吗,我怎么没听说过呀?”
“李公子,做这样大的事情需要花费无数银两,据我所知至少得几百万两。”宇文新冷笑一声:“你的产业短时间突然花出几百万两银子,作为大掌柜的竟然不知道?这说出去还不被人笑掉大牙吗?”
李萧天郑重其事地说:“老兄,这件事情我的确不知。毕竟家里生意太多,资金流水进出也很大。区区几百万两银子的小生意,我还真没有太多过问。要不我问问下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问清楚再回答你如何?”
不由分说,他立刻高声呼唤黄忠生过来。
端坐对面的宇文新有些坐不住了,特么的几百万两银子的生意在这个败家子眼里,竟然只是小买卖,竟然根本不过问,简直好大的口气。
说大话也不动动脑子,就不怕吹牛皮过头闪了舌头。
可反过来一想,这不就是李萧天故意扯淡,就是为了撇开自己的责任吗?
不过片刻黄忠生便信步而来,李萧天根本不问缘由,劈头盖脸便是一顿臭骂:“黄忠生你好大的担子,竟然背着我做了这么多事。害得人家宇文先生生意都做不成,你是成心报复人家坐地起价,将造船的材料提升十五倍卖给咱们吗?
这一招忒狠了,黄忠生倒是面不改色心不跳,可对面听到此话的宇文新是倒是脸一阵红一阵白。
这分明就是说给自己听的,是自己先挑起战争,先垄断经营坐地起价的。
黄忠生淡淡点头道:“将楚州染坊买断,把盐区的食盐一扫而光,买尽全城的大米,包括购买几位药材的确是我做的。”
“哟,敢作敢当还算是个男子汉,可为什么你要这样做,为什么不告诉我?”李萧天的话又让宇文新头脑眩晕。
这不明摆着讽刺自己敢做不敢当,还把责任推给虚无的所谓股东吗?
这个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