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感觉不对劲,不过还是继续说道:“不错,我花费了那么多精力人力物力财力,就是为了流民的安置。可这宇文新却趁机买断上游基础材料,然后高价卖给我。你说这是不是大发国难财,这简直岂有此理呀!”
傅高寒干咳了两声道:“这件事情嘛,我还是有所耳闻的。不过我倒是认为这只是简单的商业行为,既然是商业行为,那就由你们商界自己解决。若是你觉得不公平,去成都商会申诉岂非更好?”
面对着这样的说辞,瞎子都知道是推脱责任。
也不知道傅高寒暗中收了宇文新多少银子,竟然将这种垄断行为解释为商业行为,还让自己去找成都商会解决纠纷。
卧槽,成都商会刚刚和自己打了一仗,现在损失惨重,所有人明里自然是毕恭毕敬,可暗中对自己是咬牙切齿,恨不得把自己抽筋扒皮。
傅高寒知道这样的情况,却还这样说,分明就是有意偏袒。
不过回想起来,这个宇文新还真有点能耐。
不但眼光独到,能精准地找到商机,还能洞察先机,率先给知府大人打预防针,果然是个对手。
而且联想起这个宇文新就在自己商铺对面开设店铺,所经营的也是同样商品,甚至连经营策略都一样。
难道他当真是针对自己,当真是冲着自己来的?
可自己跟他没有任何瓜葛,甚至之前都不认识,没有道理遭到报复呀?
不过不管怎么样,既然官府不管这事儿,那就只能自己找上门。
出得府衙大门,李萧天丝毫不做停留,径直来到宇文产业绸缎庄门口。
“宇文新在哪里,叫他出来!”李萧天把柜台狠狠一拍,表情凛然。
掌柜的原本想发脾气,可看到李萧天杀气腾腾的模样,顿时泄了气。
连忙跑进后堂,估计是报信去了。
片刻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