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田收租为生,没有经营买卖,算是和李家井水不犯河水。
不过张家的老爷张富贵,却是个出了名的守财奴,忒抠门了。
抱着上百亩田地的财产,却衣食住行相当节俭。不但自己常年吃素,连老婆孩子都舍不得多给一块肉吃。
对家人如此,对下人、对租田的百姓如何,可想而知。那是绞尽脑汁的克扣,因此百姓们暗地里叫他张扒皮。
全镇有两个奇葩,一个李家败家子,一个张家张扒皮。一个不停地花式败家,一个像饿鬼上身般守财。
赵中是无比纳闷,这两个人代表两个极端,虽然还沾亲带故,算是三代以外的远方亲戚,两家相隔也不过三个街口,可以前是老死不相往来。
今天李萧天来什么劲儿了,为何要登门造访张家,又想玩什么花样呢?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赵中跟随李萧天踏入张家大门。
进了大院才知道,这个张富贵有多抠门。
外院的装点无比简单,除了两张又旧又破的靠椅外,竟然没有任何家具,包括桌子。
难不成来了客人,茶水都是自己端在手上喝吗?
天井之中,一派残破的景象。
泥土显露,杂草丛生,甚至没有一株经过修饰的花草树木。
内堂稍微好一点,但所有的家具都无比陈旧,给人一种迂腐的感觉。
难道这就是家中有百亩田地的大地主宅院,赵中连续擦了好几次眼睛,当真以为走错了地方。
“贤侄儿呀,哪股风把你给吹来了,怎么舍得光临寒舍呢?”张富贵一身古朴的着装,也不知道穿了多少年,衣衫上还打着几个明显的补丁。
李萧天立刻上前,恭恭敬敬地拱手搭礼道:“伯父看你说的,小侄儿来看望长辈,那是理所应当的。”
“哦,那就好,两位请坐。”张富贵端坐主位,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