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你若让她眼中有泪，我必让你白里见血，夜里见鬼。”

洞里的石子掉落的越来越多，偶尔有石子落进旁边的寒冰泉，都会被泉水瞬间吞没。

江成也很是平静的走到了泉边，“如果这一世是我先认识的她，是我先去她那里提亲，亦是我先告白，结果会不会截然不同？”

北萧南蹙着眉，“我没有时间陪你胡扯，帮我扶住她，她醒之后不要让她做傻事。”

“还是你来扶她吧。”

江成也笑了笑，坐到了寒冰泉旁边的巨冰上，“失去我她总不会寻死觅活，失去你她就跟着去了。”

好像知道他要做什么，北萧南气急道：“你发什么疯！唯有灵女血脉才能献祭，你如何能？不要白白浪费一条性命！”

“你怎知我不能？”

江成也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准确的说，是看着他怀里的璃七。

他的语气突然温柔，“反正我这条命就是为她准备的。”

话罢，他往后一躺，“扑通”一声，坠入了寒冰泉中。

“不要告诉她。”

这是他的最后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