瑕的身子让房间几乎失了颜色。
哪怕夫妻多年,对面妻子的时候,杨侗仍有难言的惊艳,他伸手将小舞揽在了怀中,原本凌厉的目光,在看向小舞那一刻柔和了。
对男人来说,绝世美女的绝代风华能够让人失魂落魄;而在女人心中,一个向自己释放温柔的铁汉,如同一朵罂粟花,有着妖魅的诱惑力。
“夜了!睡吧。”杨侗暗叹一声,心知越来越温柔的妻子看穿了自己。
这样的语气,让另一边的李秀宁有些羡慕,杨侗对她也是百般宠爱,但却无法和小舞相较,即使她并不喜欢争什么,此时此刻还有些吃醋了。
杨侗却仿佛心有感应一般,将李秀宁也揽入怀中,在她脸上轻轻—吻。
“简直胡闹,说正事呢!”
李秀宁娇嗔地斥他—句,却掩饰不住心中的喜悦,丈夫并没有冷落她,刚才因为杨侗忽视,而生起的淡淡失落,随着杨侗这一抱—吻而消失无踪。
小舞懒得理会他们,犹豫好一会儿,轻声道:“夫君是不是要出征了?”
“对!西北出了大事。”杨侗并没回避这个问题。
李秀宁的身子为之一僵,上次这么说的结果是把她的父亲兄弟轰得惨兮兮、灰溜溜的离开了关中,现在又是这么说……
杨侗明白、理解李秀宁的难处,苦笑了一下,安慰道:“这回不是中原任何一方势力,而是突厥。”
小舞一惊:“突厥不是让夫君打翻了么?”
杨侗笑了笑:“不是这一个突厥!”
“西突厥?”一边的李秀宁明白了过来。
“正是西突厥!”
杨侗稍一犹豫,最终还是准备坦白告之,李秀宁虽是李渊的女儿,可现在是他杨侗的老婆,如果连自己的老婆都信不过,那人生还有什么意义?活得有多累啊!
“大业六年,泥撅处罗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