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丹凤城。不到半天时间,便被左天成等老隋军指认了出来。
丹凤城内,房玄龄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渊太祚、渊盖苏文、乙支文德!齐了!”
他让人给除去三人口中的臭玩意,这东西一离嘴,三人当即呕了起来。
稍作恢复,渊太祚看了房玄龄一眼,冷笑一声:“你是谁?”
房玄龄一拱手,微笑道:“鄙人房玄龄,大隋吏部尚书,此次远征高句丽北路军主帅,很不幸,你们的失败成就了鄙人的威名,一战定乾坤,还抓了高句丽的莫离支、‘军神’!呵呵,鄙人也成军神了,只不过这军神,来得也太容易了些。”
大隋文武哄堂大笑。
渊太祚羞怒道:“你想拿我们怎样?”
房玄龄道:“鄙人拿你们怎样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大隋秦王殿下拿你们怎样。对了,攻打平壤的南路军主帅,便是我家殿下。”
乙支文德目光一凝,寒声道:“平壤,又岂是你们打得下的?”
房玄龄悲哀的看了他一眼,道:“让乙支军神失望,平壤城在昨天已经被殿下屠了。”
三人听到此话,已经是一脸的死灰,心知到了今天这地步,房玄龄根本没有骗他们的必要。
“给殿下发捷报!”
房玄龄抓起毛笔,一挥而就,等墨汁一干,交给了一名侍卫。
……
平壤初春的清晨,依旧寒意浓浓、雪花纷飞,哀绝朔风吹过窗棂发出呜呜声响。一处富丽堂皇、奢华、大气的宫殿却自有一股春意悄然绽放。
杨侗神清气爽的伸了个懒腰,悠悠的体香掺杂着一些奇异的气息萦绕鼻端,床榻上李秀宁一夜风雨之后,散发着一股难言的慵懒和安适。昨夜痴缠的很晚,李秀宁蜷缩着身子在丈夫怀里,俏脸上,还挂着雨露后的满足和欢畅。
伸手将李秀宁抱开,杨侗从床上坐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