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的姿势耷拉在乱石堆上,身体下边的乱石堆里,鲜血汇集成河淙淙流淌。
仅存的一个咕噜猎人疯狂的向崖璧下的刑天射箭,连珠箭发,连绵不绝,片刻功夫,刑天的后背上就被带着白色羽毛的羽箭给覆盖了。
刑天寂然不动,这一次好像终于死了。
咕噜猎人先是检查了留在熊洞里的同伴身体,这两个同伴虽然都活着,从他们口中不断喷涌的血浆来看,也活不了多久了。
一个咕噜猎人的胸部已经塌陷了,更不要说他的脖子上至少缺了半斤肉,缺口处的血洞上冒的血泡已经很少了。
另一个咕噜猎人的背靠着熊洞坐在那里,在他的胯下,一大滩尿渍正在慢慢的扩大,还传来一阵阵浓烈的恶臭。
至于被刑天压在身下的那个咕噜猎人,仅存的猎人对他的存活已经不抱任何希望。
有经验的猎人,绝对不会在第一时间靠近被自己杀死的猎物的,所以,仅存的咕噜猎人,就蹲在崖璧上,俯视着崖璧下一动不动的刑天。
不久前还在崖璧下抢夺母熊尸体的食腐兽们此时还没有离开,那头可怜的母熊身体庞大,它们还没有处理完毕呢,现在,又来了新的食物,所以,它们就很耐心的守在一边,等候晚宴的到来。
刑天好像真的死掉了,太阳即便是快要落山,乱石堆里的血流也不再流淌,刑天依旧静静地趴在那里一动不动。
深秋的时候,天气已经有些寒冷了,只是没有苍蝇,食腐兽们也按捺不住自己想要进食的冲动,有爪子的开始慢慢向崖璧下靠拢,有翅膀的正在呼扇着翅膀,也想第一时间抵达晚宴所在地。
享受完一顿晚饭的咕噜猎人也开始动弹了,既然没法子活捉刑天,就只好砍下他的头颅带回去。
他绕着圈慢慢的接近刑天,一双深陷在眼窝里的黑色双瞳紧盯着刑天,手里的战斧手柄已经被他捏的汗津津的。
他其实很想站在远处投掷大石头砸碎刑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