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
富裕的时候,哪怕是一次提出两个政治改革都不打紧,即便是搞砸锅一个,搞成一个,就是伟大的胜利,如果发现搞成功的不足以让部族变得更加幸福,更加伟大,大家就一起商量继续改革,一直改革到每个人都满意,每个人都幸福的程度才好。
反正,那个时候,大家的肚子都饱饱的,衣服穿得暖暖的,家里的老婆长得胖胖的,孩子壮壮的,牛羊满满的,粮食多的装不下……这个时候,即便是发起酒池肉林运动都没有关系,大家一起玩这种游戏,绝对跟亡国联系不到一起,历史书只会记载这个时代的人们是何等的幸福。
听云川这么说,阿布的嘴巴张得如同河马一般,夸父手中的茶壶不知不觉地跌落,精卫从屋子里跑出来瞪着眼睛听丈夫吹牛,只有云蠡知晓父亲的雄心壮志,站在地上,以大地为纸张,以尿液为河流,瞬间,就根据父亲说的场面,弄出一幅气势磅礴气吞天下的雄鹰图!
“人还可以这样过活?”阿布畏惧地瞅着云川低声道。
“我就过过,当然是简配版,不过总算是人可以过得日子。”
夸父的茶壶嘴摔掉了,这让他痛彻心扉,不过,他还是问族长。
“人真得可以富裕到这种程度?”
对夸父,云川就很难硬起心肠喝骂他,听他难得地忘记了损坏的茶壶,就柔声道:“人家一个钢铁作坊,一年就能炼出跟常羊山一样大的铁山,你呢,忙一年,就给我忙出来了两万斤精铁,就觉得自己已经非常了不起了。”
夸父很想说族长在吹牛,可是,看族长眼眸清正,绝对不是他熟悉的吹牛模样,他只好仰着头幻想跟常羊山一样大的铁山,到底能有多大。
“我们部族才算是刚刚吃饱,刚刚穿暖罢了,距离吃好,穿好还有非常大的距离,难道说,你们现在就觉得已经心满意足了不成?
我还想戴精美的金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