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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千染在旁听着只觉得十分的好笑。
慕容兰坐在高高的案台后面,慢条斯理的喝茶,好像在听常家父子辩解,又好像什么都没停。
常福友手脚都上了镣铐,身上的官服和乌纱帽全都被摘了下来。
衣衫稍显凌乱,配上他那一头花白的头发,就这么跪在地上怎么看怎么可怜。
他仰头看着慕容兰,努力为自己辩解,“这么重要的账本,下官肯定会把它藏的严严实实的,怎么可能会让人轻而易举地偷走了,这分明有人在栽赃陷害,还请七殿下能还下官清白。”
常福友的账本藏得是很严实,可谁让他的两个儿子得罪了成千染。
有秘密武器在,常福友藏得再严实的账本,成千染都有办法把它们全部翻出来。
“证据都明晃晃的摆放在你面前,你还死不承认?”见不惯像常福友这样善于经营的官员,慕君恒怒道。
刀都快架到脖子上去了,常福友还能反驳慕君恒,“慕国公,下官就问你一句,换成是你,像账本这么重要的东西,会随随便便的被人偷走吗?”
当然不会!
这个问题慕君恒连回答都不想回答。
把整整一叠的字据甩在常福友的面前,慕君恒质问:“你少在这里和本官狡辩,账本你不肯承认,那这些借据你又作何解释?”
借据散落了一地,每一张借据上赫然签署了常家的管家常山的大名,还有常福友的印鉴在上面。
这些借据都有处可查,每一张都是铁证,更别说这么厚的一叠放在一起。
借据被扔出来的那一瞬间,整个人群都沸腾了,在外面围观的百姓有不少人吃过常家的亏,纷纷在外面破口大骂。
最怕的东西出现了,常福友都不知道他是不是该松一口气,常福友闭上死死地盯着借据上的印鉴,额头上的冷汗不断的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