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再没有半分越矩,倒不像是来找麻烦的。
云渺渺哑然须臾,到底还是存了一丝戒备。
“不知……何事?”
余鸢莞尔:“日日在丹乐宫养病,着实无趣,今日重黎不在,我便出来走动走动,听闻崇吾宫中囚着一位姑娘,一时兴起来看看,希望没吓着你。”
寥寥数语,看似无心,但旁人听来,却更意味深长。
“听闻你是天虞山的弟子,我从前也曾拜师求仙问道,只可惜半途而废,拖着这副残躯,也很难再有什么作为了……”她叹了口气,似是在惋惜什么,又见眼前的人面色不大好,胳膊似是有什么不便,面露讶异。
“你受伤了?可要紧?重黎上回送到丹乐宫的灵药还有不少,我许久不曾舞刀弄剑,伤不了,回头给你送些来吧……”
言语间处处透着忧心,甚至有意看看她伤得如何了。
云渺渺下意识地避开,倒也清楚自己的处境,所幸她不曾提及魂胎,此事应当还不曾传出去,霓旌和遥岑也不是那等碎嘴之人,便是没有他俩,想来也不足为奇。
面对刚刚闭关归来的柔弱心上人,那祖宗怎么可能告诉她,自己不知何时让别的女子怀了个莫名其妙的孩子?
“不必了……多谢姑娘好意。”她尽量温声细语地婉拒了这位瞧着跟瓷儿似的美人儿,这细皮嫩肉的,一掐就该出水了,定是日日被人捧在掌心,舍不得磕着碰着。无冤无仇,她也没想着给这姑娘添堵,思量了片刻,还是觉着自己莫要太引人注目为好,便道,“我只是一个阶下囚,那些灵药,还是姑娘自个儿留着吧。”
闻言,余鸢却是若有所思地笑了起来,又开始看她的眼睛。
“重黎捉你回来时,可有说什么?”
这话问得有些奇怪,云渺渺皱了皱眉,觉得没有同她细说的必要,便随口敷衍。
“我不过是个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