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哥,你为什么全烂了。”郑斋急忙跟了上去,走了有一会儿这才忍不住问道。
“明年我就二十九了,知道了吧。”郑盛并没有明说。
可郑斋心里一沉,他自然知道郑盛说是什么意思。
“没有别的办法了吗?”经过这一遭事情,郑斋才正视起了自己胸口上已经开了两瓣的花,他今年二十一了,人生竟然悲哀的只剩下了九年。
“要有办法,我还需要冒着这种危险下墓?你也看到了,但凡是个大墓,都不简单,但越不简单,里头有能够解除咱们身上诅咒的东西几率就越大。”郑盛其实并没有多少在意那所谓的神人珠,谁知道是什么东西呢,他更在意的是如何解除自己身上的诅咒,至于是不是所谓神人珠都可以。
毕竟那神人珠只是一则类似于神鬼故事一样的存在,既没有书生姓名,也没有神人出处,含糊不清根本就无从查起,这神人珠反而更像是一个希望,吊在驴跟前的一个萝卜一样。
对于郑盛的话,郑斋的心沉的更深了,这就是赌命,用自己所剩不多的命去和那些墓里的脏东西赌。
不赌,等死,赌,可能直接死。
真就早死晚死都是个死字,不由得令郑斋非常的绝望。
走过墓廊,郑盛暗道一声果然如此,那分开来的三个道都是通往同一个地方的,之所以分三道,很可能是因为刚才的那乐曲,如果没等乐曲落下,便急吼吼的选择一个通道进去,无论哪一个通道都是死。
这些通道不是给他们留的,而是给那些奏乐的脏东西留的。
路分三条,意为三生,如果曲乐不停,便进去,那可能不是正常的三通道,而是恐怖的黄泉路了。
真就成了送他们上路的哀乐了。
只是一出通道,郑盛却看见了更加惊骇的一幕,墓室的地面上密密麻麻的画着一大堆他看不懂的鬼画符,这些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