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就是我们河东人,我年轻的时候开了家美容院,她经常来做脸,一来二去就跟我熟了,她人长的也漂亮,是一个性格非常好的姐妹,后来,就突然被一个酒驾的司机撞死了...”
赵惠琴长吐了一口烟雾继续说:
“就在她家里人都在忙活着追责,火化事情的时候,尸体突然就丢了,又过多少年,警察送回来一堆黑炭,说是她本人,当时都说闹鬼,她家里人吓都吓死了,管都不想管,这事儿我听说了,就花点钱找人把她埋在烟囱山了!”
“后来还是你埋的?”大胡子惊讶问。
赵惠琴盯着他重申一遍,“是我花钱找人埋的!”
“咳,一回事儿,烟筒山我知道,不就在我们河西后边么,具体位置在哪呢,我们要找的就是钟殷红的坟头!”
“你们要找坟?”大胡子话音一落,赵惠琴立刻皱起眉,把烟掐了,表情有些为难。
“人死为大,找坟干什么?”
陈晨往前探了身子才要解释,她又一挥手,“算了,我也不想知道,既然周贯福能和你们提起我,说明跟他关系不赖,但是说实话,埋完之后,我一次都没去过,在啥位置,我也早忘了!”
“那几个花钱雇来的人呢,还能联系上吗?”
“没处联系,那三人当时岁数就不小,现在还活不活着都两说!”
“钟殷红家里人呢,你埋完尸体总会跟她家里说一声吧,他们要去祭奠,一定知道!”
赵惠琴看陈晨步步紧逼,十分迫切,也有些无奈,沉声说:
“也联系不上,而且咱能不打扰,还是别打扰人家吧!”
按情理来说,是这样的,只是兜了这么大个圈子,到头来还是没有进展,大家都很失望,大胡子仍不放弃,追问道:
“大概位置还记得不,西山我熟,东西南北,有个方向吗?”
赵惠琴低下头抓抓脑袋。
“北山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