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信:
“啥朋友?你们最开始来,不是先找的武传涛吗,我看你俩是给那假道士拉皮条的吧?”
见她连“拉皮条”这种词都搬出来了,陈晨哭笑不得的辩解道:
“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虽然咱这道士里里外外没个正型,但他是正宗的崂山道士,也确实有本事,我们跟武传涛之间也没有你想的那层利益关系,这次来他来,就是打听个人!”
李婆婆有些执拗,完全不信这套说辞,还在自顾自的嘟囔,特别说到武传涛,更是苦口婆心的劝诫起来:
“你们虽然不收钱,我也不管你们图啥,坑我老婆子行,可千万别去祸害人家茶叶店,小武已经够惨的了!”
武传涛的茶叶店和她的粥铺隔街相望,天长日久,自然很是熟络,见老婆婆一脸心疼,陈晨追问:
“除了生意不好,我看他别的都还不错啊,怎么就惨了呢?”
李婆婆是个好心眼的人,放下了手里的抹布,压低声音说:
“从表面能看出来啥,他半年前刚死了老婆,一个大男的,再委屈也得扛着不是!”
大胡子闻言颇感意外的看了陈晨一眼,问她道:
“怎么死的?”
“好像是在家做饭滑倒,碰巧磕坏了后脑勺,当天人就没了!”
叹了口气,李婆婆继续擦拭桌子,嗓子都有些哑了:
“那小武媳妇儿跟我关系很好,平时总来找我聊天,才四十不到,还怀着身孕呢....”
提到“怀孕”这个字眼,陈晨猛然间想起了前几天你随道癫上山那晚,在一个坟头里听到的啼哭声。
“李婆婆,人死了之后葬哪了,您知道吗?”
“就是葬后山了呗,出事到下葬一天没隔,具体位置不知道,咱也没跟着去!”
见陈晨眼神发直,大胡子轻轻推了他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