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
道癫睡得正香,拽起被子蒙住脑袋也不搭理他,陈晨解释说:
“道长是特意下山来帮我的!”
一听来了帮手,大胡子更高兴了!赶忙用牙起开啤酒递给陈晨,笑道:
“天大的好事儿,那更得喝一个了!”
反正也睡不着,怕打扰道癫休息,陈晨披上衣服跟大胡子去大堂边喝边聊。
大胡子之所以买酒回来,是想再次表个决心,他不准备回家,为了戴美玉也好,为了陈也好,都不想立刻离开!
大胡子本来就是个感性的人,说着说着,竟把自己感动的流下眼泪,搞的陈晨要是不跟着哭两声,像是没有人情味一样。
两兄弟越喝越高兴,越聊越有信心,酒不够,又找地方尽兴到天亮。
道癫每天凌晨四点就要起床打坐,但他打坐的方式有些奇怪,倚靠着墙根,脑袋朝下倒立盘腿。
陈晨下午睡醒见他还在倒立,打着哈欠看了眼这个怪老头,疑惑问:
“你这样,脚不麻吗?”
道癫灵活的翻身下来,指了指墙上时钟说:
“你还是多关心关心自己吧,再不起床,车都要来了!”
大胡子睡的脑袋跟个爆炸的鸡窝一样,抻头问:
“什么车要开了,昨天不是刚坐过吗?今晚还去?”
宿醉虽然能让人短暂的忘记忧愁,但总有酒醒回归现实的时候。
陈晨利落的从床上爬起,准备继续迎接今晚的挑战了。
吃过晚饭,道癫亲自把他送去末班车会出现地方。
想起昨晚的遭遇,陈晨难免还有些担心,问道:
“要是今天还有人上车怎么办?”
道癫捋了捋胡须不以为意,“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你管的过来吗,不赶紧摸清楚13路的脉络,只会让死的人会越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