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道癫迈着小步走的不紧不慢,脸色凝重起来,低下头沉吟说:
“这我知道,知道,要不是有道云的符纸保命,他这回都活不下来!”
陈晨记得在雪糕厂的时候,道云道长放火之前特意写了三张保命的符纸交给李桃七,没想到这次派上了用场。
说完,他捋了捋胡须,好奇问:
“什么邪祟这么厉害啊?道云就是死在它手上的?”
陈晨笃定道:
“现在怀疑,就是我刚在山上给你讲的那个女孩妈妈,钟殷红干的!”
道癫“哦”了一声又问:
“人坐车,鬼坐车,他们坐他们的,你坐你的就是了,哪来的这么深的恩怨呢?”
陈晨赶忙澄清道:
“我本来和他们没有恩怨,但自从坐了这趟13路末班车,每个月的农历十五都会见鬼!我拜访了七年前的司机,知道现在的症结不在于这趟车,而是车上的人,是他们不肯放过我!”
道癫点了点头,好像也很认同。
“父亲下不来,母亲上不去,孩子走不远,这一家三口跟13路末班车扯上了关系,倒是有些意思!”
陈晨借着这个机会,赶忙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尽量详尽的跟他复述一遍,道癫认真听完,也不见其情绪有何变化,淡淡的问道:
“这么说,李桃七是为了保护那把钥匙才被邪祟伤成这样的,那钥匙呢?”
“钥匙还在他的口袋里,那个口袋只有他自己能打开!”
“有点意思!”
不知道他是得道高人看的通透,还是个性疯癫分不清主次,与其了解顾家三口,他好像更加关注东魁山下的水猴子,山洞里的两位闭关师傅,以及凶宅三层那扇红门的情况。
陈晨有问有答,尽量全部表述清楚,直到他若有所思的不再说话,陈晨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