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也许去打砸找他算账的,都被灭口了呢?”
此话一出,老板沉默了半天,也不知道心里想些什么,指着车窗外的路标说:
“就是这里了!”
徐半仙儿和李桃七被带走,陈晨干着急一点办法也没有,既然他们都是代祖山的病患。
眼下也只能将计就计,看看代祖山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店老板说完把车子拐进一个十分偏僻的小村。
这里破破烂烂,像是落后外边几十年的样子,但鱼塘,家禽却遍地可见。
老板似乎对这里很熟络,下车之后直接把他们接引到一户老农家里,撒谎说是他乡下的亲戚。
这户人家家家徒四壁,柜子上没有生活用品,厨房里没有碗筷炊具,更不用提什么电气设备了,穷的只有床上的两铺被褥。
进了屋,老两口含笑相应,那老妇人门牙没了两颗,说话有些漏风,不停的上下打量陈晨和大胡子冲着店老板笑:
“又有客人来咯!”
店老板似乎跟他们很熟络,问道:
“啊叔,有没有见着代祖山来过?”
老头的腰弓的很厉害,身子都已经直不起来了,背着手,沙哑说:
“他昨天来过,说明天还会回来收草药呢!”
不知道出何目的,他们一唱一和,好像有意留他们住下。
老妇有心招待他们吃饭,但厨房落得一层灰尘,餐具碗筷也没有一个,最后只是端上来几个烤红薯。
晚饭后,老农夫妇把房子让给他们住,说去邻居家借宿了。
夜里。
陈晨没脱衣裳,一直保持高度警觉,竖着耳朵监听隔壁老板的房间。
这期间,连大胡子坏肚子想去厕所都没有同意,终于熬到凌晨两点多,听到对门传出异响,才赶忙招呼大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