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想听听不?”
李桃七自然说不想,陈晨也不能驳他面子,于是,大胡子捧着啤酒,忧郁的朗诵起来:
你长发披肩,我胡子连天,
你美丽动人,我真感新鲜,
............
啊.....你那眸子会说话,
哦.....但讲的都是些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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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心还在彼此系着吗?
不,它们早就各飞去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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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眼泪有点咸,
但回忆还是那么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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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大胡子,稳住稳住,
小小美玉,可笑可笑!
没想到粗糙的大胡子还有这两下子,这如此油腻的打油诗,着实让陈晨愣了半天,又赶紧奉承鼓掌:
“好诗,好诗!”
李桃七听了倒没多言语,眉头一皱,无语的把头歪向一边。
大胡子吟完诗,好像更伤感了,哭的越来越大声。
陈晨往院子里望了一眼,见徐半仙儿和李鸳鸯还在讲话,回头继续安慰他说:
“其实,你也不用这么绝望,你忘了当初张老先生就是顾及到咱们安危,才没敢当面揭穿戴美玉的真假身份,也兴许,徐半仙儿今天的话,也掺了水分呢?”
“啊?”大胡子嘴咧了一半,一听这话,忽然兴奋的从椅背上坐直了身子,眼睛溜溜一转,拍了一把大腿道:
“对呀,我怎么没想到呢?你们不都说假戴美玉身体里有邪祟吗,是不是徐半仙儿也考虑到眼前收不了这玩意,才不得已当着她的面,故意颠倒黑白呢?”
李桃七是个严谨的人,直言不讳的说:
“我看不像,如果前辈有心作假,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