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要更复杂!”
大胡子从上了车就开始抖,听到这话不对劲赶忙追问:
“怎么了,那还能有啥更吓人的吗?”
张航抿了抿嘴:“我大哥没说,其实,先前找来的那个先生死了!”
“死了?就是说半夜来打麻将的是医院里死患的那个先生?”
“是!他最后没收拾了这件事儿,死里面了,后来听人说,在凌晨的时候看见,他也坐在麻将桌上成了参与者。”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大胡子心里“咯噔”一下子彻底懵了,脑袋上的汗珠像是不要钱一样,一个接一个的往下滴。
到了西三条路,张航把车子离着老远停下来,透过车窗,指着街道对面一栋黑着灯的小二楼说:
“那边就是我们的麻将馆了,现在还不到十二点,没什么动静,等零点一过,里面就热闹起来了。”
看了眼时间,也就还剩下半个小时不到,大家在车里等着,张航抽着烟接续介绍:
“小二楼后面曾经有个医院,原来是我们麓县最大的医院,据说妇产科半夜有个孕妇来生小孩,结果是个死胎,小孩从肚子里拿出来的时候已经臭了,生小孩的母亲也不见人了。”
他缓了口气,又说:
“第二天有人发现,那孕妇其实在半个月前就已经死了,后来,那天晚上所有参与接生的大夫和护士,也都相继没了命。去那医院的人就越来越少了,医院没生意也就拆了。”
李桃七听着传说,透过车窗认真的观察远处的小二楼,发现一楼锁着门,二楼的窗户也都挡的严严实实。
“进楼的房门一直都是锁着的吗?”
张航点点头从衣兜里掏出钥匙,肯定的说,“钥匙只有一把,在我大哥手里,房门一直都锁着,本来打算上个月就开业的,结果托到了现在。”
陈晨也四下里打量一下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