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媳妇说,“太好了媳妇,咱们的钱马上就要攒够了。”
两人说的话声音不算是很小,昭然自然是隐隐约约听见了什么涨钱之类的话,她没在意。毕竟这两人一向实诚,若是真有了什么必须要钱的大事儿,当然不会隐瞒不说的,做了这么长时间的同事,昭然觉得他们应该也都很信任她了。
这个‘授官’仪式上,几个编外人员手里拿着瓜子嗑的津津有味。
简元青还时不时的扭头和满飞扬说上几句:“满前辈,你看那小子乐的,牙花子都露出来了。”
满飞扬满足的嘬了口酒说:“能不高兴嘛,那可是两百文啊,都能喝一个月的粗酒了。”
……所以您衡量一件事高不高兴就看能喝多少酒呗……
简元青见这欢喜的场面散了,众人都团团围坐了说起了闲话,到底不好把自己要走的事情说出来让他们不高兴。
他在心里按捺了几天,老老实实的过了几天朝九晚五的生活。
也许是他天生就是个漂泊的命,安稳的日子过了没多久他就已经很不耐烦这样的生活了。
想念外面更加辽阔的天空,想念更加热闹的集市和人群,想念妹子……还有那双莹莹如玉的眸子。
想到最后,他赶紧晃了晃脑袋,把里面的杂念剔除出去,又很有些无奈的嘟囔几句:“难不成真是憋的很了?”
这样的憋闷在两天后达到了顶峰。
又过了一天煎熬的日子,他还是没有忍住去找了昭然和陆霄。
“我要走了。”他哼着小曲儿笑嘻嘻的说。
本来以为两人应该是惋惜伤心的表情,没想到昭然看起来比他还高兴。
昭然拿起一只盘子用布擦了擦,白瓷盘放在桌子上发出清脆一声,“你终于忍不住啦,我以为你最好还能再撑三天呢。”
陆霄没说话,只是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