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她也是没办法啊!哪个女人不想过好日子,她哪儿错了!
想到这里,王凤苦笑叹气。
是啊,她错在哪儿了……
以李月寒那丫头的脾气,是绝对不会容自己留在国都的,所以她现在要打算的,就是如何让自己回到李建波的身边,只有这样,才能把眼前的富贵牢牢的抓在手里。
想到这些,王凤的眼中精光闪过,似是做了什么决定。
翌日,早朝。
如同孟祁焕预料的一样,雪片一样的折子飞到了凌云帝的案上,全是弹劾他和晋国公的。
连李月寒都没能幸免,不少大臣言辞激烈的抨击李月寒不守孝道,罔顾人伦。用词之狠辣,听得孟祁焕一脸阴鸷。
“诸位对本王的家事看来很感兴趣。”孟祁焕的目光扫过众人:“就是不知为何诸位自诩公正,却能蒙着眼昧着良心写下那样的弹劾之词。”
说完,孟祁焕转头面向凌云帝,朗声道:“陛下,臣弟昨日已经说明,是那毒妇当众污蔑皇亲,污蔑朝廷重臣,本就罪大当诛,所以臣弟不明白诸位臣公为何能写下这些弹劾之词,臣弟认为昨日之事,不管是臣弟还是祁王妃,乃至晋国公,都没有做错!”
“祁王殿下好大的口气,污蔑皇亲,污蔑朝廷重臣,那李月寒算什么皇亲,李建波又算什么朝廷重臣!”有人阴阳怪气的讽刺道:“不过是出身乡野的粗鄙父女而已!”
中书令新官上任,又是大皇子信任之人,所以对孟祁焕多有敌意。
“王大人,你这是在隐喻本王并非皇室血统,并且贬低兴国公府吗?”孟祁焕冷冷的看着中书令,毫不客气的质问:“王大人说晋国公和本王的翰容夫人只是出身乡野的粗鄙父女,敢问王大人,如今朝中重策是推动炼盐术和炼油术恩泽天下,那么在王大人眼中,炼盐术和炼油术应当十分不堪才是。”
“祁王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