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寒五指糊在孟祁焕的脸上，将他的脑袋从自己胸前推开，面色泛红转移话题：“那当年你就和照顾灵犀的奶娘朝夕相处吗？”

“当然……”孟祁焕拖了长音，眼角瞥见李月寒正眼巴巴的看着自己，便笑嘻嘻道：“没有了。我当初初到永安县，两眼一抹黑什么都不知道，总得先熟悉熟悉情况。”

“所以在灵犀还没断奶的时候，你就一手建了鱼龙帮，还成了鱼龙帮帮主九爷，在整个西北横行霸道，当起了土皇帝吗？”李月寒笑吟吟的问道：“也不知道你那些手下是怎么当的，自家帮主整日不在自己的视线里也不问。”

“他们都没见过我的真面目，”孟祁焕说着，捏了一把李月寒的脸蛋儿：“本来没打算搞那么大的，但是手底下人太不听话，鱼龙帮就把永安县所有的小帮派给吞并了。我当初化名初九，大家就开始喊我九爷。因为我一直戴着斗篷见人，后来弄了个黑轿子他们也见怪不怪了。”

回忆起刚到永安县的时候，孟祁焕的眼中也露出了几分向往：“想来想去，还是当年在永安县过得舒服。不管是当九爷的时候还是不当九爷的时候，生活简单得多。”

“是啊，还有王荷花这样如花似玉的大姑娘主动献殷勤，生活多姿多彩，可开心了。”李月寒低笑了起来。

孟祁焕又捏了一把李月寒的脸蛋儿：“胡说呢，我和王荷花可什么都没有。当初在永安县生活了一段时间之后，我就寻了白云村落脚，好在灵犀断奶断得很快，后来都是我用米汤一点一点的喂着她大的。”

“那时候灵犀经常半夜醒来哇哇大哭，沐川也小，以为妹妹生病了，经常哭着问我妹妹是不是要死了。真是个傻小子。”孟祁焕说着，嘴角的笑越来越深。

“后来灵犀一岁以后就好多了。她开蒙早，再加上养在乡下，除了胎里带来的毒之外，几乎没生过病。沐川领着她满村子玩儿，她见谁都乐呵，走路也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