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我,面带冷笑,从裤兜里取出一盒玉溪,一边儿抽出一根,一边儿说道:“干啥?你还想跟我动手?你现在跟我动手试试。”
田鸡死死地抓着我的胳膊,微笑道:“呵呵,刘工,现在都是文明社会,早就不兴打架那一套了,这里是你的地盘,我们都听你的。”
“这还差不多。”刘工点燃了香烟,抽了一口,缓缓地吐了出来,“等会儿我要老赵带你们去住的地儿,你们没事儿可以在村子里转转,我还是那句话,不该你们管的事儿别瞎管。”
田鸡点了点头,强行拉着我走了出去。
来到外面,我实在忍不住了,大声问道:“你拦着我干啥?你还听不出来吗?两个月之前的矿难他肯定没上报,给压下来了,他这是在警告我们,那具尸体现在还不知道在哪呢。”
于文成拍了拍我的肩膀,轻声说道:“矿上死了人,只要不多,一般都是私下解决,你没看新闻上报道吗?这都是见怪不怪的事儿了。”
田鸡看着我,语重心长的说道:“这是在他的地盘,他想要杀了我们都非常容易,能做这行的没有一个是善茬,这件事儿我们管不了,况且我们也不知道那具尸体在什么地方。”
“草!”
我一拳打在了地面上,内心的愤怒已经完全压制过了手上的疼痛感。
很快,老赵来了,领着我们去了五公里外的一个名叫唐洼村的村子里。
在路上,我们向老赵打听了一下刘工的来历。
“我们都叫他刘扒皮,他什么来历我也不清楚,就知道他上面有人。”老赵放慢了脚步,小声说道:“实话跟你们说,在我来之前这里就发生了几次矿难,死了几个人,都被刘扒皮压下去了。”
“你咋知道的这么清楚?而且出了这么大的事儿就没人报警么?”田鸡问道。
我也好奇的看着老赵。
“我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