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反应过来,赶紧把于文成的身子翻了过来。
于文成的脸色铁青,双目紧闭,双手还攥成了拳头,最为关键的是于文成的脖颈处还有一个勒痕。
看到这个勒痕,我脑子“嗡”的一声,同时脚下后退了两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你咋了?”田鸡问道。
“你,你看他的脖子。”我指着于文成,整只手都在剧烈颤抖。
于文成的脖子上竟然有勒痕,这说明周围肯定有脏东西。
我赶紧向周围扫了一眼,可还是什么都没有看见。
田鸡的脸色也不好看,说道:“外面天凉,我们先把他抬到车上去,然后打电话叫人。”
我点点头,和田鸡把于文成抬到了车上。
之后,我拿出手机打了电话,可手机“滴滴”两声就挂断了,我再一看,手机上压根就没有信号。
我记得非常清楚,观音庙这一带是有信号的,但是现在手机上却一点儿信号都没有。
“没有信号,电话打不出去啊。”我说道。
田鸡正在把于文成放平,然后做着心肺复苏,他一边儿做一边儿说道:“打不通就不打了,等天亮再说。”
我和田鸡轮番给于文成做着心肺复苏。
说真的,我也不知道这样做还有没有用,但只要还有一丝的希望,我们就不能放弃。
做了将近一个小时,我和田鸡脸上早已经是满头大汗了。
我活动了一下筋骨,说道:“田哥,于文成八成是被吊死了,救不活了。”
我的话音刚落,于文成突然咳嗽了一声,慢慢地睁开了眼睛:“憋死我了。”
“卧槽!”
我被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向后面退了一步,可我忘记了我是车里,压根就没有后退的空间。
“我这是在哪啊?”于文成小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