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都让让,让人家把老人抬走。”有人说道。
跪在地上的那个女人也不哭了,站到了一边儿。
我和李天野把尸体抬到了担架上,在抬的时候,我看到老人的脖子处有一个明显的勒痕。
“小心点儿,小心点儿,别摔了。”那个女人假惺惺的说道。
我们没有人搭理她,都向外面走。
“尸体太沉了,天命,帮个忙。”田鸡在前面叫道。
我赶紧走到担架侧面,双手抬起了担架。
田鸡走在最前面,于文成在后面,我在左面,那个女人在右面。
借着抬担架的时机,我又看了一眼老人,老人不高,大概只有一米五左右,身子也不胖,按理说不应该这么沉才对。
“田哥,老人看上去也不胖啊,怎么会这么沉?”我问道。
“我哪知道,还真是邪门了,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田鸡咬牙说道。
“这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老人是横死的,不舍得走啊,在我们乡下,经常会遇到这种情况,等抬出去就好了。”
一位胡子挺多的大叔说道。
我撇了撇嘴,心说什么舍不得走,老人心里恐怕有怨气,死的不甘心,但愿别闹出什么幺蛾子。
我们抬着担架走出了房子,来到了外面。
今天立冬,外面挺冷的,一阵风吹过来冻身子,可天上还挂着太阳。
“坏了,快停下。”李天野突然在后面叫了一声。
“咋了?”我扭头问道,同时也停下了。
“你一惊一乍的干啥啊?我还要赶紧把我妈的尸体送到医院呢,回来要搭棚子啊,要是误了时辰,你负的了责任吗?”
那个女人大声嚷嚷着。
在乡下,讲究的是人死为大,非常看重死亡的时辰和出堂的日子,不能早也不能晚。
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