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重,对待我等老臣以礼代之,与隋炀帝绝不是一类之人。如今先皇已逝,太子继承,乃是顺天意、合民心,有此之人继承帝国大统,我等之人应该感到高兴才是。”
“是啊,杨大人说的对,太子继位本就是合乎礼法的事情,自太子监国以来,百姓安康乐业,生活风调雨顺,由他来传承帝国基业,可谓是再合适不过。”
此等言论,一经说出来,就好像大海泛起的浪涛,卷起滚滚的海水,铺天盖地而来。几乎所有的言论一边倒,全部倾向于李牧尘。
也正如他们所言,李牧尘自册封太子以来,不敢说事必躬亲,至少可称得上合格的太子。对于新官旧臣,从不在乎他们的身份如何,即便是晋王党羽之人,只要有助于朝廷社稷,那便广而用之。
正所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这是李牧尘一观的做法。
久而久之,无论分立的多党派,在李牧尘的感染下,自觉地凝成一股绳,心甘情愿的为他办事。
长孙无忌被贬黜在外,对于朝廷缺乏新的认知,总以为还是以前的老模样,故而造就了今天的结局。
“你们……这群忘恩负义的狗东西。”长孙无忌骂道,“既然你们不帮忙,那么老夫就亲自动手,处决了李牧尘!!”
李牧尘凛冽的眼神,死死地盯着他,说道:“长孙老贼,你当真以为掌控了羽林军就能够置我于死地?”
“你手中无兵,与那孤家寡人何异?杀死你简直易如反掌。”
“无知!!”
李牧尘不屑地骂了一句,而后厉声喝道:“不良人何在?还不速速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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