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呢?”
一纸书信,一场‘鸿门宴’。
李牧尘不是沛公,西凉王亦非楚霸王,此为鸿门之事,却不得鸿门之果。古之有训,西凉王是绝不会步入西楚霸王的后尘,而李牧尘也知道,这一次,无论如何也免遭不了被杀的命运。
尽管如此,被杀功成与否?也未可知。
正如他所说的那般,李牧尘不是刘邦,亦非软弱之辈,想要杀死自己,没有万全的准备是不可能的。
月影明白,此为老板的无妄辩驳,无非是乐观的看法。却也如此,楚霸王和沛公不是西凉王和李牧尘,然则,此次宴会,与千年之前的鸿门宴又有什么区别呢?
无非是设下陷阱圈套,将此人诛杀。
“老板,此去危险,依我之言,就此拒绝的好,以免遭遇不测。”月影劝道。
李牧尘笑她过于天真,将事情看得过于简单,说道:“如何拒绝?你真的觉得此为武昭王之意?”
项庄舞剑,其意常在沛公。此话不过是西凉王借助武昭王的嘴巴说出来罢了,真正想要他的死的人正是西凉王。
倘若就此拒绝的话,只怕是死的更快。
西凉王如此狠毒,怕是以莫须有的罪名,将星月楼就此查办封杀,到时候,死的人可不止他一个人,恐整个楼屿之人都要受到牵连。
“孙邃呢?”
直到此刻,李牧尘才想到一个人,乃是星月楼的大老板,自从上一次见面,已是三个月前,这期间,不曾听闻关于他的任何消息。
月影摇头说道:“大老板只是说了要出一趟远门,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出远门?他倒是痛快,扔下这么一个大摊子,就此一个人离开,此事绝没有那么简单。”李牧尘心说道。
孙邃乃是张鸦九的徒弟,老张曾说过,孙邃乃是值得信任之人,他从不质疑老张的话,自己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