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血淋漓的历史教训,李牧尘没有时间感伤逝者,只因他的处境不容许乐观,将有步入古人后尘的危险。
“王爷,今此你我可算是同为天涯沦落人,又何必互相嘲讽呢?”李牧尘说道。
文暄王自嘲道“本王乃是着了父皇的道,可先生不同,先生计谋无双,乃是有着大才之人,却如今也落得个丧家狗的下场,不觉这本身就是一件很讽刺的事情吗?”
李牧尘的威名,整个凉州城可算叫的响亮,不知不觉之中,来此西凉已是有了近乎半年多的时间,时间一晃还真是快啊。
正如他之言,李牧尘可以料定先知,却没有料定自己的结果,说来本就是一件令人值得嘲讽的事情。文暄王算不得有大才之人,落入他人圈套,在情理之中。可李牧尘没有预想到今天的下场,与他的智谋显得不符。
落井下石,过河拆桥此类之事,早已是司空见惯,何以言道!人心谁又能够真的猜得准呢?更何况是帝王心,不到最后无人可猜到结果会是什么?
也许是晴空霹雳,也是龙腾虎跃,也是万里无云万里天,总之瞬息万变,一切尽有可能,无需开心,也不必悲伤。
言归正传,如今的文暄王落魄至此,他手中的权利已然被西凉王收了回去,再想要权倾朝野,无疑于痴人说梦,而今等同于一个空壳王爷,下辈子便是吃喝玩乐,等死罢了。
“不知先生来此,可是有要事相说?”文暄王说道。
李牧尘苦笑着摇头,道“你我也算是朋友一场,看在你至今海称呼我一声‘先生’的情分上,再给你最后一个建议。”
“嗯?先生,你这是何意?”文暄王皱着眉头说。
“没什么,如今的西凉国,已然是凉了,恐是再无我的容身之地,我有预感,我很快就要离开了。”李牧尘说道。
这种预感很强烈,仿佛昨天,依稀记得他初来西凉时候的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