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承诺二字或许不值一文,对我而言却是重千金。”李旋说道。
李治摆手说道
“罢了,随你怎么说,愚人是无法理解神的想法。”他没有责怪,亦不愤怒,凡人无法理解神灵,而神灵又岂能怪罪于他呢?
他们若是能够理解神,还要神有何用。不管如何,神是不会错的,他是一盏照亮前行的灯,愚民们只需要目视着亮光,傻傻地前行,无需思考,无需多言,只因自己是神,任何的决策都不会错。
“你的母亲本王会派人送至你的府上。”李治很是淡然地说道,没有太多的波澜起伏。
他是话,李旋没有质疑,堂堂晋王允诺的事情,不会言而无信,更不会为了此等小事而闹得不可开交。
待李旋道谢之后,他很快离开了晋王府,这个地方他一刻不愿多逗留,看似繁华的府邸,却是呆着很不舒服。
书房之中,独留李旋一个人,他漠然地脸上看不到一丝表情变化。不知过了多久,多长时间,一刻钟?
两刻钟?还是一个时辰,他矗立原地,动也不动。突然,书房中的书架、桌子、凳子、摆放砚台的纸笔突然躁动起来。
甚至整个房间都为之晃动,好似发生地震一般,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种剧烈的晃动持续了约摸一盏茶的功夫,随着晋王离开书房而宣告结束。
晋王无形的愤怒,他用着别样的方式发泄出来罢了。……穿着奴隶的衣服,随行着押送官差的一行人,而李牧尘正在这群送往西北流放的奴隶,队伍中人,不乏有着高官厚禄之人,曾经何时,还是官至庙堂,而今落草为奴。
李牧尘便是他们其中的一员,乃是同行人中爵位最高的人。昔日的王爷,变成了人不狗的奴才,实在可悲可怜又可叹啊。
好在押送他的官差还算人好,他的家人受过李牧尘的恩惠,没有过分刁难,对其也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