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还没有出现罢了。”李牧尘安慰道。
“唉!你虽是朕最小的儿子,却也是最懂事、最听话的儿子,当初朕听信谗言,故意冷落于你,而你非但没有抱怨朕,今更是帮朕出谋划策,若是你的那些哥哥们有你一半的心思,朕也是知足啦。”唐王感叹,膝下皇子十五人,除却李牧尘,没几个让他省心的。
“过去的事情都让他过去吧!”李牧尘说这话的口吻,挺像是一位过来的老者,历经沧桑之后,顿悟世间烦扰的高修人士。
“人世间本就没有不死不休的仇恨,更何况父皇与我乃是父子,老话说得好,父子哪有隔夜的仇!”
“好一句‘父子哪有隔夜的仇’!朕果然没有看错你。”每次与牧王交谈,唐王总觉得不一样,不似是儿子,更好像是多年不见的知己好友,心境能够变得平缓下来。
“哦对了,儿臣忽然想到一件事。”,时间日久,李牧尘险些忘记了一件重要的事情,他从怀中拿出一封信交给唐王。
“这是什么?”
“父皇看完之后就明白了。”唐王带着疑惑的神情,拆开信件,信上密密麻麻地字迹,端目正眼瞧的仔细,越是往下看,他的脸色越是难看。
待全部看完之后,李牧尘已经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字眼来形容唐王的愤怒。
只听唐王怒问
“信中所载可是真的?”
“应是假不了,此乃徽州刺史赵之敬的亲笔口信。”李牧尘说道。唐王惊奇,问道
“赵之敬?他的名声朕也是听过,为人心狠手辣,是个狠角色,他怎会轻易的交代实情?!”李牧尘呵呵轻笑,旋即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与唐王全盘诉说来。
只见唐王听完之后,一扫阴霾之色,大声笑了出来。
“哈哈!!好一出牧王夜审赵之敬,你啊你,连这种注意都能想得出来,不愧是朕的儿子,干得漂亮!”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