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道。
见到唐王,他们行礼之后,分别各自就坐。这是唐王睁开眼睛,看着在座之人,脸上有些许憔悴和疲惫。
房玄龄问道
“陛下,瞧您面色微白,是否身体有恙,要不传唤太医诊断先?”
“房兄,陛下那里是身体有恙,陛下得的是心病,心病可非药物所能医治,需得令寻良方才是。”魏百策说道,要不然说他是老狐狸,一语道破其中内涵。
唐王摆了摆手说道
“好了好了,朕的身体并无大碍,没必要传唤太医院,今日将你们诸位叫来,便是有要事相商。”他们几人拱手,摆出洗耳恭听地姿势,聆听唐王的
“教诲”,在规矩繁琐的古代,君臣之礼是无可缺少的。
“各位也都看到了,今日早朝之上,李恪那逆子愈发目中无人,三番两次的顶撞于朕,在他的心里根本没有把朕这个皇帝放在眼里,着实令人恼火。”身为当权者,被自己的儿子瞧不起,于人前顶撞,在古代那可是大不敬之罪,需要承受严厉的惩罚。
“近来,吴王的所作所为的确有些过分,我等都是看在眼中。”高士廉说道,他乃吏部尚书,更是唐王的左膀右臂,为人低调内敛,连他都说出这种话,在其他人眼中,一定到达了憎恶的地步。
“自从牧王离开长安,没有了人能够制约吴王,所以他才更加肆无忌惮,嚣张跋扈,久而久之,连陛下也不放在眼里。”房玄龄说道。
“恐怕不仅如此吧?”魏百策眯着眼,外人都称他是‘老狐狸’,这个称谓可不是随随便便得来的,能够看到别人看到的地方,是他最大的过人之处。
唐王神情一提,问道
“此话何意?”
“如果仅是牧王离开长安才使得吴王性情大变,怕是没有那么简单。我想真正的原因不仅仅是牧王的离开吧。”
“老狐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