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为垃圾的普通人,以‘天才’自居的你们,在我眼中又何尝不是垃圾?只因我是天才中的天才,而你们只是我脚下的蝼蚁!”李牧尘不懂得何为谦虚,更不懂的妄自菲薄,尤其对于这种自信心爆棚之人,更是要与更加直接了断的手段,蔑视便是侮辱,比之打脸更要畅快许些。
自尊心要强的他们,又如何能够忍受这般侮辱?汜奎如此,左希之如此,皇甫天阳和朱轩辕亦是如此,他们心中陡然升起一股无名之火,炙烤着他们的自尊心。
“你们也许会生气,会愤怒,更会感到不爽,但事实就是如此!!!”说罢,李牧尘突然动了,正如之前汜奎那般,他不过是以同样方式回击,便是不知汜奎可否承受他的重击。
如果说,汜奎的速度用迅疾形容,那李牧尘的速度便是瞬息,瞬息一刹,千变万化。
看似杂乱无章的步伐,实则有着规矩可寻,李牧尘沉稳的步伐之中,实则按照八卦之理,踏遍着六十四卦为一个周天,依势而生,从第一步到最后一步正好行走一个大圈。
无数残影幻象,真真假假、假假真真,真亦是假,假亦是真,所谓真假难辨,虚幻与真实之间,不懂得其中奥秘之人,甚少能够识破此步法之绝妙。
商之舟更是惊呼,低语念道
“体迅飞凫,飘忽若神;动无常则,若危若安;进止难期,若往若还。转眄流精,光润玉颜;含辞未吐,气若幽兰。”这便是他观李牧尘之步法,心中不由自主的吐露之心生也。
若非商之舟不禁念诗一首,至今都无人发现他的存在,而后,他示意孩子们继续观看,不必理会自己。
在李牧尘精妙绝伦的步伐之下,汜奎像个小丑,被戏耍当场,场景再次互换,只不过这一次,被戏耍之人换做了汜奎。
李牧尘的速度太快太快,莫说汜奎看不清,在场之人,哪怕是莫千雪这样的感受,已是很难捕捉李牧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