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力,好似一把银针,刺穿空气,至远方而去。
不多时,商之舟已是来到殿中,身为国子监校长的他,自当不能坏了规矩,儒家最是看中礼仪。
商之舟标准的行礼姿态,堪称众臣之楷模也,他毕恭毕敬地跪下,道
“微臣商之舟,见过陛下!”
“起来吧!”行礼至毕,唐王命其起身说话。
“商之舟!”
“臣在!”
“朕且问你,昨日发生在国子监的学生们打架一事,你可知晓其中隐情??”唐王问道。
商之舟点头应答,道
“昨日之事,微臣确知晓其中一二。”
“既然知道,想必对于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亦是有所了解了?”唐王问道,若是普通学生之间打架,尚不至于他出面亲自询问质询,可此事牵涉甚广,朝中臣子无辜上奏参本,告状于自己,这种时候,哪怕身为李牧尘的父皇,也不可能会徇私包庇。
“是的,微臣了解。”
“你且速速说来,朕要知道,到底孰是孰非?”唐王迫不及待的问,与之相反,商之舟则显得慢条斯理,倒真与他那大儒之家的身份有几分契合。
知他性格如此,唐王亦只得听他慢慢娓娓道来。
“陛下,在回答您的问题之前,可否应允微臣询问三两问题?”不知他在搞什么名堂,既是他想要询问,唐王自然不会驳了他的请求,便是说道
“问吧!”
“抛却陛下的帝皇身份,请问为人父者,亲子受苦,父心中情绪为何?”
“愿待他受过!”商之舟满意的点头,而后他又是问道
“若子受难,又当如何是好?”
“心急如焚,愿与之俱痛往矣。”
“若子受欺呢?”唐王皱了皱眉头,更是搞不懂他想要表达什么,但还是回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