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发展下去,他的下场死的会更惨。”
“你不仅不能怪罪于我,还要谢谢我,我拯救了这位迷途少年。”
“狂言狡辩的小儿,朝堂大员都说你李牧尘能言善辩,长了一副三寸不烂之舌,死的都能给你说活喽,之前不信,没想到你的诡辩之术当真了得。”
“此言差矣,诡辩者,胡口乱言。试问大人,草民方才所说,又哪一句是诡辩之说?”
李绩一时语塞,在他看来,李牧尘说的全部都是诡辩,太多不知从何说起。
“大人有大人的度量,草民有草民的尺度。我身为一名乞丐,不懂什么大道理,但我始终秉持着一个观念,那便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李牧尘不会主动找他们麻烦,但也不惧怕别人找自己麻烦,敌人来犯,不还击那是懦夫表现。在这个水深火热的世道中,狭路相逢勇者胜。
“好一个来犯之言,着实狂妄。”
“狂妄吗?好像是有点儿狂,哪有怎样?”李牧尘说出一句气死人不偿命的话来。
“年轻人,处世之道也懂得收敛,太狂很跌跟头,摔的头破血流,有时甚至连命没了。”
李牧尘自认为自己已经收敛锋芒,奈何这块金子走在哪里反光,太阳打在身上,令无数人急眼,自然不乏陷害的人。
既然如此,李牧尘又何需再低调,反正已是乞丐,再不高调狂傲些,与那咸鱼有什么区别。
“再不狂傲命都没了。”李牧尘自嘲自讽。
“本官自认青年一辈从未佩服过任何人,你是第一个。”
李绩当年可是有名的军师,虽不敢与决胜千里之外的张良相比,也不敢与未出茅庐便知天下三分的诸葛孔明比肩,但也称得上足智多谋,名噪一时的军师。
“能被你赏识,草民还真是荣幸之至。”
“若是没有我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