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李牧尘躺在卧室,过量饮酒留下的后遗症,头痛欲裂。
他吐了一个晚上,水儿便照顾了他一个晚上。
衣服已经拿去洗了,新衣服挂在衣架上面,李牧尘下床随手拿了件外套披在身上,推开门,一股清新爽朗的空气扑面而来。
“水儿!”
李牧尘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呼喊水儿的名字,久而久之,成了习惯,要是每天早上看不见她,心里总觉得不舒坦。
水儿从厨房跑过来,气吁吁的说道:“公子,您找我?”
“喔!你去山西挖煤刚回来吗?”李牧尘看见水儿那张精致可爱的小脸蛋满是烟灰,黑乎乎的。
水儿天真烂漫的笑道:“公子昨晚喝太多,今早胃肯定难受,我想给公子做一碗莲子小米粥,可是灶台潮湿,灶火难生,所以我就”
李牧尘心中一皱,一股暖洋洋的气血涌入体内,很暖很温馨。
“过来。”
“闭上眼睛。”
水儿靠前闭上动人的大眼睛,李牧尘用手帕为水儿温柔的擦拭脸上的烟灰,画面好温馨。
那一刻,水儿心脏扑通扑通跳,有一头小鹿乱撞,从未有过的紧张,短暂的十几秒钟,好像过去一个世纪。
“好了,快去梳洗一下,待会还有客人到访。”李牧尘笑道。
“有客人到访却不曾听公子提起,水儿这就去准备。”
“不必,今天这位客人不喝茶。”
“那我去准备酒。”
“不用了,他也不喝酒。”
“一位既不喝茶也不喝酒的奇怪客人,此人到底是何人?水儿问道。
“待会你去书房,将我书房中的字画瓷器收起来,全部换成碗。”
“碗?”
“对,就是我们平常吃饭用的碗,越多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