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了!我只是想你,可以一起睡但是不能动手动脚。”
“不怕你妈发现?”陈问今知道她紧张,就聊些别的。
“两间房打通了,她住楼下,我弟住这层但是睡觉很熟,打雷都不会醒。我妈一般看我回家了就不会再上来了。”惠见陈问今规矩,放松了不少。
‘这环境可真适合随风潜入夜啊……’陈问今暗自感慨,遗憾当年就因为兜里没有计程车的钱而错过踏入惠房间的机会。
可是……他当年真的只是因此错过的吗?
陈问今知道不是,最根本的是因为,那时候他信奉超越凡俗的情爱,受许多幻想爱情故事的洗脑暗示,误以为婚前超友谊是对爱情纯洁的玷污,所以还有好几次他心知肚明的机会,他却选择了放弃,因为坚信不疑——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那时少年的他,当然坚定不移的认为,他跟惠会携手到永远,所以,他可以等,可以忍。
‘当年多么纯真啊……不曾打破零距离的爱情,根本就不完整。’陈问今突然搭手在惠身上,立即感觉到她紧张的紧绷,却故作平静真诚的轻声说:“只是想抱着你。”
惠抓着陈问今的手,因为他的话,宁愿自欺欺人,故作严厉的说:“不准乱动!”
少年少女的敏锐本身就自带精神上的强烈刺激,此刻的陈问今带着比惠多二十余年的人生记忆,根本不需要如少年时候那样自以为高明、其实麻烦的曲折突破,他知道,只需要让惠记起本来就没忘的感受,自然会一步步卸下本就故意堆砌的防备伪装,她此刻本也不是拒绝,而是没有勇气跨越。
男人不能让有选择困难症的女人主动做决定,因此必须有勇气。
“惠,在公园的时候你在想什么?”
“不要说这个,好难堪……”
陈问今却故意追问,也在同时拉近了原本刻意保持的三厘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