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
“其实小姑分到的产业很少,但她很厉害,把几家公司都管理的井井有条,但那串佛珠实在太贵了,这样一大笔资金,估计小姑那边的资金流一下子就被抽光了。”
“其实我也想不明白,爷爷为什么非要买那串佛珠,不过我小姑什么都没说,直接就把钱调过来了!”
“但我大伯三叔那边,肯定是认为这是我爷爷藏的私房钱,昨晚我爷爷一出事,他们当晚就开始计算着分家产了!”
邓路鸣恨恨地说道。
等他们最后进入富安县时,已经是傍晚。
富安县,虽然没有江城这种大城市的繁华,但环境更为幽静,沿途风光也是不错。
邓家老宅,就位于富安县西北角,毗邻富安江。
车子缓缓停下,眼前好大一座宅子,几枝老藤从墙内攀爬了出来,院门口已经悬起了白纸灯笼,挂起了白幡。
暮色深沉,把整个宅院都压在一片阴影之中。
“徐大师,请随我来。”邓路鸣领着徐峰和桃子往宅子内走去。
还未进门,就听里面传来激烈的争执声。
“我是邓家长子,爸的后事当然要由我来全权操办!”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难道我就不是爸的儿子了?”
邓路鸣不禁皱了眉头,低声道,“是我大伯和三叔。”
徐峰往院中看了一眼,见里面站了好些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其中两个五十多岁的男人,正在相互斥骂,争得不可开交。
这二人正是邓家老大邓德庸,和老三邓荣成。
“大伯,三叔。”邓路鸣上前打招呼。
邓德庸满脸红光,大腹便便,邓荣成则是个瘦子,两人压根就没理邓路鸣这个侄子,仍是争执不休。
“大伯,三叔,爷爷还躺在里面,你们想让他老人家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