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踢成了轻微脑震荡,如果对方死咬,这事还真不好办。
可孙盛的面子又不能不给。
谈小天倒是很通情达理,“那就先委屈张水两天,在这呆着,大光头那边我去解决。”
孙盛一骨碌坐起来,目露凶光,“他要是识趣乖乖撤案,不然外面那些人一个都跑不了,聚众闹事,围攻市民,罪大恶极……”******大光头叫曾自刚,开了家运输公司,手底下有十几辆渣土车,养着几十号人。
那个女人也不是他老婆,是公司的财务,最近刚被他搞到手,成了他包养的小三。
这些年曾自刚靠着一些关系拿到几个工程的残土运输,挣了点钱,人就膨胀了。
另外跑运输的都有点背景,黑不黑白不白的。
曾自刚自认在盛天黑白两道吃得开,混的明白,平日里和一些三教九流勾肩搭背,称兄道弟。
这次出事,他被张水一脚踢出个轻微脑震荡,直接送到医院来了,他临时打了几个电话,发誓一定要把打他的人送进监狱,那边的朋友也信誓旦旦答应下来。
可是在医院睡了一觉起来,也没接到什么电话,就连被他派去派出所盯着的小三也没了动静。
怎么回事?
难道是怕影响我休息谁都不敢打电话了?
一思考,脑袋里就像有个小人拿着钻头钻他的脑袋。
曾自刚抱着头哎呦了半天。
电话终于响了,不是小三,也不是公司的下属,而是区里一个职权部门的小头头,平日和他关系不错的。
“刚子,你在哪儿?”
声音有点低,听着像是故意压着嗓子说话。
“刘哥,我在医院呢!有事吗?”
“你最近是不是得罪谁了?”
“嗯?
没有啊?
出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