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伯爵夫人凯特琳走了过来,微笑道:
“刚刚薇拉殿下专程送了几份邀请过来,据说是一种新式戏剧的首次展示……你要和我一起去看看吗?
“等离开了贝克兰德,这种新事物可不会那么常见了。”
疑似“审判”的薇拉公主?奥黛丽几乎没做思考,直接回答道:
“妈妈,你知道的,我对新鲜事物一向很有兴趣!”
……
大桥南区,丰收教堂。
正在强行记忆海柔尔抄写手稿的埃姆林忽然发现一道“阴影”笼罩住了自己,他抬头一瞧,果然看到了乌特拉夫斯基主教高大的身躯。
“神父,你有什么事?”埃姆林疑惑地瞥了眼祈祷厅,却没看到有信徒进来。
“我见你在看马赫特牧师抄写的罗塞尔手稿,应嘎对这个感兴趣……而我刚好得到一页新的,就送个你作为奖励。”乌特拉夫斯基主教笑呵呵地说道。
还有这种好事?埃姆林接了过来,发现其上的字迹比海柔尔抄写的工整不少,于是便边向神父表达感谢,边优先记忆起了这一页笔记。
“不用谢我,这都是仁慈母亲的安排。”乌特拉夫斯基主教温和笑道。
“是……是……”埃姆林敷衍了几句后,还是忘了看到了哪里,不得不重新开始了记忆。
……
漫无边际的灰雾之上,宏伟的宫殿静静屹立。
“正义”小姐望向斑驳长桌最上首,带领一众塔罗会成员,向“愚者”先生问候道:
“下午好,‘愚者’先生~”
接着,奥黛丽又用轻快的语气依次问好,从“愚者”起,至“世界”终。
这个顺序并非根据座位排列而来,依循于塔罗牌的规律,“愚者”是包含所有可能的开始,“世界”是完美升华的结尾。
真是一个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