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前,闻言停下脚步,问道:“怎么说?刚才她释放的情绪里不就有痛苦吗?”
“那不是她‘制造’的痛苦……我猜她的状态非常差,需要通过这种手段来稳定。”戴莉有些含糊地说道。同时,她在心里也很是庆幸,庆幸自己在被极端情绪困扰时遇到的人是艾布纳。
如果……如果你刚才不是那么绅士,我恐怕又要经历一场噩梦,更无法去面对他……那么,我到时候心里的痛苦可想而知。
艾布纳自然不知道戴莉在想些什么,可大致上也能猜到,所以立刻领悟了她的意思:
扮演?
通过“扮演”来稳定状态?这么说,她可能都在失控的边缘了,难怪没有亲自动手,连痛苦魔女最基本的“疾病”都没有释放出来。
艾布纳心里恍然,却没有将推测说出口,他还没准备让值夜者知道他掌握了扮演法,万一被拉去摸着剑发誓怎么办?
刚一推开大门,艾布纳和戴莉两人便感到一股肃杀之气便扑面而来。放眼看去,只见此时的乌特拉夫斯基主教站在大厅中央,手中则多了一把沉重宽厚,仿佛光芒凝聚成的巨剑。
看到两人走了进来,乌特拉夫斯基主教表情剧烈地挣扎起来,但很快他的脸上就变得狰狞起来,握着剑的手也缓缓抬起。
戴莉看到这一幕,顿时张开嘴巴,发出一段艰涩,拗口,只要活着的生灵都必然听不懂的语言。
这是“死灵导师”的“亡者之语”,能直接绕过血肉之躯的保护,针对灵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