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耀吞了吞口水，想要逃跑，但在十三阿哥目光灼灼地注视下，还是乖乖地按照苏青霓的话在椅子上坐了起来，顺便还闭上了双眼。

他感觉苏青霓的手在自己脸上一阵捣鼓，脸上被贴上了一层东西，不过这东西透气，贴上并不觉得不舒服。

“好了。”他听到苏青霓说道，然后他听到了十三爷的抽气声。

章佳·文耀睁开眼睛，看向十三阿哥的方向：“十三爷，如何了？”

十三阿哥满脸震惊地盯着章佳·文耀的脸，他没有回答，而是将放在一旁的镜子拿起来，让镜面对着章佳·文耀的脸。

镜子是玻璃镜，因为九阿哥开了一个玻璃制做工坊，现如今玻璃制品已经不是稀缺又特别昂贵的东西了，京城中除了特别穷的人家，便是普通百姓人家都会有一面玻璃制做的镜子。

玻璃镜照出来的画面比铜镜照出来的清晰百倍，可以用纤毫毕现来形容。

章佳·文耀看到了镜子中的人，那眉眼那鼻梁那薄薄的双唇……哎呀妈呀，这里面的人不是十三爷吗？

然后，他看到另外一张十三爷的脸也出现在镜子中。

章佳·文耀猛回头，看着站在自己身后的十三爷，伸手指了指镜子，再指了指自己的脸。

十三爷开口：“我跟你一样惊奇。特别是看到跟我同一张脸却做出一副蠢透了的表情，我很有些接受不能。”

章佳·文耀反驳：“十三爷，奴才不蠢。”

十三阿哥回以“呵呵”两字。

章佳·文耀在转头看向镜子里面的人脸，伸出手摸上自己的脸。

“神乎其神！神乎其神！”章佳·文耀惊叹地道。

十三阿哥赞同地点头：“确实神乎其神。比八哥九哥手下的化妆术还要神奇。当初我和四哥可是在这种化妆术下吃了不少亏。”

苏青霓心虚地摸了摸自己的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