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他们的舰队遭受这般重创。
刘赐倒是淡定,他知道这一番是凶多吉少了,徐活佛多半是要当着他的弟兄们的面杀了他,给他的弟兄们一个交代,而且祭奠那些死去的弟兄的亡魂,但他并不感到慌乱或者害怕,他觉得事已至此,也就没什么好挂虑的,杀了他也正好,他跟着婉儿去了,免得在这个苦厄的世间受罪。
刘赐跟着徐活佛走着,他们很快走出了监牢,来到监牢外头,只见外头月色清朗,月色下停着二十多匹马匹,刘赐端详周遭,这是杭州府城的东边,这片地方被高高的围墙围了起来,这围墙里头就是臬司衙门,这倭寇竟然这般大大咧咧地闯了进来,还把马匹这般停在衙门里头,而这衙门里面竟空无一人,这着实可见上官家的本事,这臬司衙门简直像他上官家自家的地方。
徐活佛和矮鸡等都上了马,刘赐也被带上马,他们驾起马匹,呼啸着闯出了衙门,朝东面的杭州府城东城门驰去。
杭州府城的东城门见到这一伙“盗匪”到来,自是也配合地打开了城门。
众倭寇呼啸而出,出了城门之后向南面拐去,直奔钱塘江的江岸边而去。
刘赐被挟持在众倭寇中间,他吹着夜风,看着那清冷的月色,只觉得心绪像这月夜一般沉静。
半途上,不知不觉几滴清凉洒到刘赐的脸颊上,那是天际下起了淅淅沥沥的细雨,这雨下得不大,只是若有若无地飘着,让这月夜更添了几分凄凉。
不到半个时辰的工夫,刘赐听见浩瀚的江水声,他们又来到钱塘江的江岸边,这是一片荒芜的江滩,浩瀚无垠的钱塘江在这里越发显得空阔寂寥,阔大的江岸边停泊着一艘巨大的船只,这船只的两头高高翘起,显然就是徐活佛舰队的旗舰,那鹰船。
鹰船斜侧着身子停泊在江岸边,显然它受了重伤,还没有修复,那船头和船身上都有斑驳的伤痕。
鹰船上闪着星